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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3章 再临聚散界域（第2页）

“聚散调和”

光束，所过之处疯狂黏合的物质开始松动，彻底离散的粒子开始聚拢。

“欣儿定位错乱节点！”

江临一边掰掉粘在腿上的泥土一边下令，“墨渊用黑玉中和能量！红妆和神龙稳住那些意识体！星洛快给核心补缝！”

王欣儿闭眼凝神，手指在空中画着聚散符号：“找到了！节点被‘凝合栓’和‘裂解扣’锁死了！这些是聚散开关，现在一个拧死黏合，一个焊死拆分，得调成‘聚中有散，散中有聚’模式！”

墨渊把黑玉往地上一摔，玉片化作光网缠住节点：“混沌法则?聚散相生！就像人群集会，该聚时抱团，该散时离开，瞎搞就得踩踏或迷路！”

光网闪过，狂黏的能量开始松动，太散的粒子开始靠拢。

苏红妆摸了摸神龙半碎的鳞片，两人身上泛起治愈光：“别怕！聚散就像潮汐，涨时汇聚，退时分散，健康的存在就得能聚能散！”

光晕过处，被挤成肉团的意识体慢慢舒展，被拆成光点的渐渐凝聚，总算从鬼门关爬回来了。

星洛展开卷轴，光雾像黏合剂又像分离剂，渗进聚散之核的裂痕：“无轨之轨?聚散自如！补核心不用强力胶，得让能量像呼吸一样张弛有度！”

光雾流过，核心的挤压声渐渐消失，脉动越来越平稳，一半凝聚能量一半释放粒子，美得像动态星云。

没想到两派首领突然暴走，聚合者引爆了五座凝合塔，离散者炸掉了八处裂解泉，两股毁灭性能量形成旋转的风暴，朝着聚散之核猛冲过去：“给我黏爆它！”“给我拆碎它！”

风暴撞上核心的瞬间，整个界域的聚散法则彻底疯了！刚才还疯狂黏合的区域突然四分五裂，刚才还彻底离散的地方突然疯狂聚拢，聚合者们被自己搞出的凝聚力粘成肉球，离散者们被突然爆发的离散力拆成光点，场面混乱得像被打翻的胶水瓶。

江临突然跳上聚散之核，把晶石按在核心顶端：“归墟法则?聚散平衡！真正的平衡不是一直黏或一直散，是该聚时聚，该散时散！”

他的声音震得空气都在共振，晶石里飞出无数光丝，把狂暴的能量编织成有序的律动。

奇迹就在此刻发生！疯狂黏合的区域慢慢松动，彻底离散的地方开始聚拢，聚散之核的裂痕彻底消失，脉动得越来越平稳，一半凝聚物质形成结构，一半释放能量维持活力，美得像生命在呼吸。聚合者们看着不再失控的凝合阵，离散者们摸着渐渐稳定的裂解雾，突然都消停了。

“原来……

聚不是要黏死……”

聚合者首领收起凝合锤，“是该合时能抱团。”

离散者首领也放下裂解刃：“散也不是要拆光……

是该分时能离开。”

两人对视一眼，突然一起朝着聚散之核注入能量，核心爆发出更璀璨的光。

彩虹桥重新启航时，江临的晶石上多了道聚散波纹。船员们趴在船舷上往下看，聚合者和离散者正在合力建造能量调和站，聚散之河一半凝聚成水龙，一半分散成雾霭，美得像幅动态水墨画。

“这趟教会我们，”

江临转着晶石笑道，“聚散就像乐队演出，该合奏时抱团，该独奏时分散，张弛有度才好听！”

王欣儿点头：“感知也一样，太聚合会偏执，太离散会迷茫，得像网络一样有连接有空间。”

苏红妆摸着神龙恢复完整的鳞片：“存在就像蒲公英，该成团时落地，该分散时飞翔，有聚有散才延续。”

星洛的卷轴自动翻页，上面浮现出新的文字：“无轨之轨，聚散随心。”

墨渊的黑玉闪了闪：“混沌的智慧，就是在聚时知散，散时知聚。”

彩虹桥朝着法则总域的深处飞去，身后的聚散界域越来越远，却在晶石上留下了永恒的印记。他们知道下一个界域还会有新的挑战，但只要记住聚散平衡的道理，再疯狂的黏合也能松动，再彻底的离散也能聚拢。

在聚散之核的光芒里，法则平衡联盟的故事又写下新的一章。这章的标题很直白

——《聚极必散，散极必聚，通达者久》。而这个道理，正随着他们的旅程，传遍法则总域的每个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