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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绣刚应了声“是”,车外便传来轱辘碾过石板的“轧轧”声,稳得竟没多少晃动。
安陵容挑开纱帘一角,见石御道宽整如镜,青石板缝里连草屑都少见,忍不住赞道:“果然是皇家规制,连铺路的石头都这般齐整。”
“可不是嘛,”锦绣凑过来看,“听说为了赶在出行前修好这段路,内务府调了上百个工匠连夜赶工呢。”
车驾行至城中时,刚过卯时末,街面上已有了生气。
安陵容悄悄掀起帘子一角,见顺天府的兵丁们手持木梃排成两道人墙,将百姓拦在外面,人群里隐约能听见细碎的议论声。
她望着远处挑着担子的货郎、赶着驴车的商贩被隔在人墙外,心里那点因出宫而起的雀跃又浓了几分。
转头对锦绣笑道:“虽说看不太真切,可这市井烟火气,比宫里的晨钟好听多了。”
锦绣忙劝道:“小主,规矩要紧,仔细被人瞧见。”
安陵容吐了吐舌,乖乖放下帘子,指尖还残留着帘布的粗粝感,心里却像被那隐约的喧闹烘得暖融融的。
她算着路程,对锦绣道:“宫里到圆明园不过二十来里地,可这队伍浩浩荡荡的,加上日头毒了要歇脚,怕是得到未时(下午一点)才能到。”
“小主放心,奴婢备了酸梅汤和绿豆糕,路上能解解暑气。”
锦绣说着,从食盒里拿出个小巧的锡罐,“这是昨儿让小厨房冰镇过的,保准凉快。”
安陵容接过锡罐,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漫上来。
车外的鼓乐声渐渐远了些,只余下车轮碾过石板的平稳声响,像一首沉闷却安心的调子。
她靠在软垫上,听着远处隐约的市井喧闹,忽然觉得这宫墙似是真的被抛在了身后,天高云阔的,连呼吸都轻快了几分。
各宫妃嫔的仪车里,倒也各有各的自在。
甄嬛斜倚在软榻上,流朱正剥着新摘的莲子,她接过一颗含在嘴里,笑道:“这莲子倒比宫里的清甜些,许是沾了路上的风露。”
宁妃靠窗坐着,手里捻着佛珠,听着车外鼓吹声,轻声道:“还是外头开阔,连念经都觉得顺气。”
最中间的明黄龙舆里,皇上正靠着铺着明黄锦缎的御座,御前太监苏培盛捧上一盏雨前龙井,低声道:“万岁爷,刚过了高粱桥,再走半个时辰就能歇脚了。”
皇上呷了口茶,目光扫过车壁上“勤政亲贤”的匾额——这是他特意让人挂上的。
“想当年跟着皇阿玛出巡,还得骑马护驾,哪有如今这般安稳。”
他语气里带了点笑意,指尖却无意识地敲着膝头,“只是这仪仗虽威风,倒不如在养心殿批折子来得实在。”
苏培盛赔笑道:“万岁爷勤政,奴才们都看在眼里。只是难得出来,瞧瞧园子里的景致,也当松快松快。”
皇上掀帘望了眼外头,见侍卫们三步一岗,百姓们远远站着,忽然道:“把那本《河工奏议》取来,歇脚时正好看看。”
苏培盛忙应着去取,心里却暗道:万岁爷就是闲不住,这才走了一半路,就惦记起折子了。
龙舆外,鼓吹声依旧响亮,妃嫔们的仪车里不时传来低笑。
唯有皇上这顶三十六抬的龙舆,安静得只闻书页翻动的轻响,衬得那“勤政亲贤”四个字,在七月的日光里愈发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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