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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,前殿传来小太监的回话,说是今夜皇上谁的的牌子都没翻。
听此安陵容却笑了,指尖划过图谱上的经络图:“你瞧,我说什么来着?”
“乱花渐欲迷人眼,他不来,咱们倒能沉下心。这圣宠本就强求不得,守住本分,才是长久之计。”
殿外的风卷着花香飘进来,她望着灯下清晰的图谱字迹,心里头竟比昨夜承宠时更踏实——至少此刻,她攥着的,是自己能说了算的东西。
皇上近来政务愈发繁密,奏折堆得比案头的玉如意还高,加之春秋已过盛年,本就不常往后宫去,储秀宫这边没动静,原也寻常。
只是安陵容终究是在他心里落了点影子。
偶有批阅奏折的间隙,他端着茶盏出神,目光掠过窗棂时,会忽然想起那个江南来的女子——
说话时总带着点怯生生的软意,发间却藏着若有若无的花草香,像极了杭州西湖边沾着晨露的白茉莉。
那点印象淡得很,却在某个倦怠的午后,或是寂静的深夜,悄悄漫上心来。
雍正二年六月十六日,养心殿的奏折堆得像座小山。
皇上握着朱笔的手悬在半空,正沉吟着江南漕运的章程,苏培盛悄没声儿地溜进来,垂手立在暖阁门口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直到皇上在奏折末尾落下朱印,苏培盛才上前半步,声音压得匀匀的:“万岁爷,岭南进贡的荔枝到了,内务府的人在外头候着,问您要不要过目?”
皇上搁下笔,揉了揉眉心,眼底掠过一丝兴味:“哦?呈上来瞧瞧。”
苏培盛忙应声“嗻”,转身掀帘出去。
不多时,就见几个小太监小心翼翼抬着三桶荔枝树进来,翠绿的枝叶间坠着一串串红玛瑙似的果子,叶尖还挂着晶莹的露水,瞧着鲜活得很。
内务府总管黄规权紧随其后,打千儿请安:“奴才黄规权给万岁爷请安。”
“本次岭南共进献荔枝树四十桶,皆是连根带土运来,估摸着能收鲜果三百六十二个,眼下这三桶是头茬熟的,特给万岁爷先尝鲜。”
皇上起身走到桶边,伸手拨了拨枝叶,指尖触到微凉的露水。
他登基不过两年,去年还在国丧期内,诸事从简,这般鲜活的岭南佳果,倒真是头回在养心殿瞧见。
“难为他们费了心思,”皇上嘴角微扬,“这果子娇贵,放不得久,分下去吧。”
黄规权忙躬身听令,就见皇上踱了两步,道:“太后、皇后各赏一桶,体己着些送去。”
“嗻。”
“华妃那里也给一桶。”
“嗻。”
皇上指尖在荔枝上轻轻点了点,忽然想起什么:“碎玉轩莞贵人,赏一桶。”
顿了顿,又道,“储秀宫谨贵人,也给一桶——挑那挂果匀称的,约莫十个上下就够了。”
苏培盛在旁记着,心里暗忖:谨贵人这面子,可是越过不少人了。
皇上没留意他的神色,续道:“咸福宫惠贵人与敬嫔,共分一桶。”
“延禧宫富察贵人怀着龙胎,单独赏一桶。”
“几位阿哥格格那边,各分一桶尝尝鲜。”
“余下的几桶,先搁着吧,过些时日再做安排。”
黄规权一一应下,正待吩咐太监抬树,皇上忽然道:“慢着。”
他看向那桶要赏给安陵容的荔枝,“告诉送的人,就说这果子是岭南新贡的,让她仔细看着,熟了便摘来吃,别放坏了。”
苏培盛心里咯噔一下,忙应道:“奴才记下了。”
——皇上竟特意叮嘱这话,可见是真把谨贵人放在心上了。
待内务府的人抬着荔枝树退出去,皇上重新坐回案前,目光落在奏折上,却忽然想起安陵容那日说杭州西洋人的模样,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。
这岭南荔枝,她怕也是头回见吧?
这般想着,方才批阅奏折的疲惫,竟消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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