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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宫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,连一丝阳光都钻不进来。特朗普缩在天鹅绒沙发里,怀里死死抱着布偶猫“资本”,下巴抵着猫毛茸茸的脑袋,眼睛半睁半闭,像只被抽走了骨头的老狗。
三天前的新闻发布会计划早就泡汤了——他现在连说话都觉得累,一开口就想起那群华夏特工的脸。特勤局送来的早餐放在茶几上,已经凉透了,吐司上的黄油凝固成块,像块难看的蜡。
“喵~”“资本”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,蓝宝石般的眼睛里满是无辜。特朗普叹了口气,摸着猫雪白的长毛,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慰藉了——至少这小家伙没被染成红黄两色,也没学会说“华夏加油”。
突然,墙角传来“窸窸窣窣”的响动。特朗普浑身一激灵,差点把“资本”扔出去。他哆哆嗦嗦地抬头,看见玻璃缸里的蟒蛇“独裁者”正在蜕皮。
那家伙原本被染成红白渐变的鳞片,此刻正一片片往下掉,像剥落的墙皮。蜕下来的旧皮皱巴巴地堆在缸底,红一块黄一块,活像块被踩脏的抹布。而新露出来的鳞片,泛着油亮的黑,比以前更光滑,身躯也明显粗了一圈,盘踞在缸里像根黑铁柱子。
“还算你有点骨气。”特朗普喃喃自语,心里稍微舒坦了点。至少这蟒蛇知道把“屈辱”的外皮蜕掉,比那只鹦鹉强多了——说到鹦鹉,他的火气又上来了。
他挣扎着站起来,拖着脚步走到鸟笼前。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背过气去:
那只被染成华夏旗帜色的金刚鹦鹉,此刻正光溜溜地站在一本《美国宪法》上,身上的羽毛一根不剩,红的黄的白的,全挂在笼子栏杆上,像串五颜六色的鸡毛掸子。它歪着脑袋,用光秃秃的翅膀指着书页上的“自由”两个字,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,像是在努力模仿人类说话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特朗普的声音发飘,他记得昨天这鹦鹉还在扯着嗓子喊“华夏加油”,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“秃瓢”?
他猛地低头看向怀里的“资本”。白猫的耳朵“唰”地竖了起来,眼神飘忽,爪子不安地扒拉着他的睡衣,嘴角还沾着根细小的黄色羽毛——那颜色,正是鹦鹉被染的羽毛色。
特朗普瞬间明白了。
肯定是这只猫!看不惯鹦鹉当“叛徒”,趁他睡着的时候,把鹦鹉的毛给拔光了!
“好啊你个小东西,”他又气又笑,点着“资本”的鼻子,“平时看着温顺,下手够狠的啊?连毛都不给人留一根?”
“资本”委屈地“喵”了一声,往他怀里钻得更深了,脑袋埋在他的胳膊之中,只露出两只偷偷观察的眼睛。
光溜溜的鹦鹉似乎被主人的动静惊动了,它扑腾着光秃秃的翅膀,从《美国宪法》上飞下来,落在笼子底部的食盆旁。食盆里的小米被换成了华夏产的小米粥,旁边还放着双迷你筷子——不用问,肯定是那群满级特工干的。
更离谱的是,鹦鹉居然用爪子拿起筷子,扒拉着粥,嘴里发出含糊的音节:“吃……吃饭……”
特朗普的嘴角抽了抽。这鹦鹉不仅被拔了毛,还被强行灌输了华夏饮食习惯?
他突然想起那条叫“独裁者”的蟒蛇。原本被染得花里胡哨的鳞片蜕掉后,新鳞片黑得发亮,身躯也长了半米,盘踞在缸里像个威严的国王。而那只鹦鹉,没了鲜艳的羽毛,站在《美国宪法》上装文化人,怎么看怎么滑稽。
“还是你俩靠谱。”特朗普抱着“资本”走到玻璃缸前,看着蜕皮后的蟒蛇。“独裁者”朝他吐了吐信子,像是在表示臣服。
就在这时,庭院里传来直升机的声音。是特勤局的人来了,估计又是汇报什么糟心事——比如哪个仓库的武器被换成了华夏产的玩具枪,或者哪个将军的勋章被换成了“优秀员工”奖状。
特朗普捂住耳朵,把头埋在“资本”的毛里。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,什么都不想管,只想抱着这只敢拔“叛徒”毛的猫,睡个天昏地暗。
光溜溜的鹦鹉似乎学会了新单词,站在《美国宪法》上,用嘶哑的嗓子喊:“睡……睡觉……”
特朗普闭上眼睛,感觉自己的精神正在一点点回笼。或许,他也该像“独裁者”一样,褪掉那些没用的火气和焦虑,从头开始?
怀里的“资本”打了个哈欠,蹭了蹭他的脸颊。特朗普的嘴角,终于露出了一丝久违的、带着无奈的笑容。
至少,他还有一只会拔叛徒毛的猫,一条懂得蜕皮重生的蛇,和一只……努力学英语的秃鹦鹉。
总比什么都没有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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