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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铭郁看着被困在甲板上的那一对母女,眉头紧锁,眼底闪过一抹决然。
他扭头对周舒晚说:“晚晚,我去去就来。”
还没等周舒晚反应过来,他不知道从何处拿过一面厚重的金属盾牌,顶在头顶,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入了甲板上冰棱雨之中。
天空中,冰棱如同万千长矛,自乌云深处疯狂倾泻下来。
那些冰棱有的长达一米,有的则半米有余,棱角锋利如刀,带着呼啸的破空声砸向海面与船身。
甲板上早已布满了碎冰和被砸出的坑洼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冰冷而尖锐的气息。
齐铭郁将他多年历练出的敏捷身手发挥到极致。
他时而俯身匍匐,躲避从天而降的冰棱;时而翻滚,让身体紧贴甲板,减少被击中的面积;时而猛然加速,像猎豹般冲向目标。
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白雾,心口剧烈起伏,但他的眼神始终如鹰般锐利,死死锁定那对母女的位置。
周舒晚站在船舱门口,双手紧握成拳,指节泛白。
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齐铭郁的背影,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。
每一次冰棱落在甲板上发出的“嘭”的巨响,都让她的心跟着一颤。
她在心里一遍遍默念:“快一点,再快一点……”
终于,齐铭郁险之又险地冲到了那位母亲和孩子面前。
母亲与孩子之间隔着冰棱雨,她蜷缩在甲板中央的一块突起物后,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无助。
齐铭郁迅速一把抱着孩子,一手用盾牌护住上方。
同时回身去拉那位母亲。
可就在这时,更多的冰棱密集砸下,他的动作明显变得捉襟见肘。
既要护着孩子,又要拉着大人,还要时刻防备头顶的致命攻击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嘶哑的声音从侧面传来:“走!”
另一名身着军装的男子,举着一面同样厚重的盾牌,从另一侧冲到了那位母亲身边。
他用力将她拉到自己身后,大声喊道:“跟上!”
齐铭郁点点头抱着孩子,军人护着母亲,两人一前一后,在冰棱的暴雨中艰难前进。
忽然,一块巨大的冰棱从天而降,“砰”地一声砸在那名军人的盾牌上。
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猛地一沉,连带着母亲一起摔倒在甲板上。
船舱里注视那一幕的人也非常紧张,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小心啊!”
但下一秒,那名军人迅速爬起,大声冲着齐铭郁喊道:“先走,别等我们!”
齐铭郁咬了咬牙,没有回头,脚下加快速度,半抱着孩子冲进了船舱。
紧随其后,那名军人几乎是半拖着母亲,艰难地追了上来。
当所有人都安全回到船舱内,舱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大家才仿佛虚脱般松了口气。
周舒晚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齐铭郁的腿上。
那里有一道被冰棱擦过的伤口,鲜血顺着裤腿渗出,染红了他的军靴。
好在伤口不算太深,没有伤到筋骨。
她的心稍稍放下,没有多说,而是从背包里迅速翻出绷带和消毒水,蹲下身为他包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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