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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29 论阿巴顿的脸皮厚度（第3页）

红天使虽然外貌没有变化，但福根仍然敏锐察觉到了他的变化，

红天使那模仿圣吉列斯的外形比刚刚能凝聚、更清晰、更真实了，

他比刚刚更加接近圣吉列斯了，甚至隐约间，红天使的面容上已经有了圣吉列斯那种悲悯世间一切的神圣光辉了。

在逼退福根后，红天使没有继续追击，反而是呆愣在原地，面容动摇，眼神浮动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

“你呆在那里干什么？”阿巴顿不禁怒骂道。

他的队友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可靠？

一时间阿巴顿都有点想念卡杨了，

卡杨是他最可靠最忠诚的伙伴，陪着他从最低谷的时期一路至十三次黑色远征，

当初发动第十三次黑色远征，展开大裂隙之前，阿巴顿派卡杨去泰拉向审判庭投降，借此向泰拉传达一个信息：他，阿巴顿将要来了，将沿着猩红之路肆虐群星，杀死那王座上的伪帝！

他和卡杨约好了，自己很快就会杀到泰拉，将卡杨放出来，两个人一同在皇宫的废墟上嘲笑帝国的孱弱，

但没想到情况发生了变化，基里曼和圣吉列斯忽然复活，又冒出了圣哆啦a梦这奇怪的存在只能再让卡杨受受苦，忍耐一段时间了。

红天使微微张开嘴，他扭动看向阿巴顿，用一种清澈如圣钟的声音说道：“我用我的子嗣当作祭品，是不是太残忍了。”

什么？

阿巴顿呆了一下，然后皱着眉头低吼道：“你疯了吗？现在这种时期，你倒是发起善心了？！”

红天使顿时打了个哆嗦，脸上那种悲天悯人的气质瞬间消失，重新变回了那种鲜红的诡异，

他的额头上流下了汗水，因刚刚自己说的蠢话而感到震惊，

他。他刚刚是被圣吉列斯影响了

此时此刻红天使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奸奇的当了，

奸奇宣称仪式完成他就可以变成圣吉列斯，这句话本身确实没有谎言，

但奸奇故意让红天使理解错了，

直到现在，仪式即将完成，红天使才明白过来，

这个仪式的本质是让他和圣吉列斯共鸣、融合，让两者在命运上被视为同一个体，

但这不光是红天使污染圣吉列斯，更是圣吉列斯反过来污染红天使，

最终是红天使取代圣吉列斯，还是圣吉列斯吞噬红天使并不一定，甚至八成以上是圣吉列斯取得最后的胜利。

他和血神都只是奸奇掩盖真正阴谋，拖延时间的工具而已，祂根本就没有指望红天使成功！

红天使瞠目欲裂，他想要急忙去摧毁仪式核心的恐虐神器狂怒之火，阻止仪式，但就在此时，他的眼中倒映出了一副景象，

他看到了加百列。塞斯挥舞着链锯剑，杀死了最后一个遭腐化的朱红天使，

那个朱红天使带着怨恨、愤怒和难以释怀的痛苦死去，强烈的情绪顺着血流入狂怒之火、流入圣吉列斯、流入红天使

仪式完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