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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节假期的余韵犹存,省检察院大楼内,消毒水与打印机油墨的气息交织,预示着严肃而忙碌的日常已然回归。
侯亮平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,满面春风地走进反贪处办公室。
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。前段时间跟着陈岩石老检察长下基层,不仅让他感觉自己脱胎换骨,腰杆挺得更直,更得到了陈老对他个人问题的“特别关心”。
这暗示,让他浮想联翩,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光明前途。
甚至因为马桔镇被耽误了一年的转正和提拔,侯亮平觉得他马上就能赶回来。
然而,当他推开办公室门的那一瞬,脸上的笑容,突兀地僵住了。
那个位置。那个靠窗、视野最好、空调风最直接、也是全处公认的好位置上,坐着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。
祁同伟。
他正悠闲地靠着宽大的椅背,两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,慢条斯理地转动着,指尖轻捻,仿佛鉴赏着一件世间珍品。
阳光透过玻璃窗,在他身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,竟让他有了一种深不可测的错觉。
侯亮平的眉头,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。
这个位置,自从祁同伟被“发配”去吕州挂职后,侯亮平早就将其视为自己的专属领地!
他怎么回来了?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侯亮平的脑海,让他心中顿时涌起一阵狂喜。
挂职失败了?在吕州干得太出格,捅了篓子,被陈老给“请”回来了?
一定是这样!他嘴角勾勒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,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。
他把手里的豆浆杯,重重地往自己桌上一放。
“砰!”清脆的炸响,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。
“哟,我当是谁呢。”侯亮平强挤出笑容,语气里充斥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与驱赶。
“这不是咱们叱咤吕州的祁大检察长吗?”他刻意加重了“大”字的发音,讥讽之意溢于言表。
“怎么,吕州那小庙待腻了,知道回省城这大观园来看看了?”
祁同伟终于有了反应。他缓缓抬起眼皮,那双眸子深邃如古井,不起一丝波澜,就那么淡淡地扫了侯亮平一眼。
他甚至笑了。那是一种极淡的,带着一丝洞悉的怜悯。
“谢谢你的豆浆。”
“凉了?”他开口,声音平稳,却带着一股莫名的穿透力。“正好。”
“我这人,火气旺,体热。”
这不咸不淡的回应,像一把无形的钝刀,让侯亮平心头一滞,感觉自己蓄满气力的一拳,却落在了虚空。
一股焦躁的怒火直冲脑门。
“行了,祁同伟,别在这儿跟我耍嘴皮子了。”侯亮平彻底撕下了伪装,不耐烦地用下巴指了指祁同伟身下的椅子。
“麻烦让一让,我这儿一堆案子等着处理呢。”
“你挂职结束的交接手续,应该去隔壁综合处办,别坐错了地方。”
他双臂抱在胸前,摆出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,笃定地将祁同伟视作一个被贬回来的失意者,一个需要他来“指点”的失败者。
祁同伟闻言,眉毛轻轻一挑。他脸上的笑意,似乎更浓了,带着一种看穿一切的玩味。
他没有起身,甚至没有挪动一下身体。
只是用指尖,在椅子的皮质扶手上,轻轻地、有节奏地敲击着。
“笃。”“笃。”“笃。”
每一下,都像是敲在侯亮平的心跳上,让他那股莫名的不安,越来越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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