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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陈的修表铺开在巷口第三间,木招牌上“陈记修表”四个字被岁月磨得发亮,窗台上总摆着个玻璃罐,里面泡着从门口银杏树上落的叶子——他说银杏叶泡久了会留住时光,就像那些走不动的旧表。
这天傍晚,一个穿蓝布衫的小姑娘抱着个铁皮盒子走进来,怯生生地把盒子推到柜台前:“爷爷,能修这个吗?”盒子里是块黄铜外壳的怀表,表盖内侧刻着朵小小的玉兰花,指针停在三点十分,表芯里卡着半片干枯的银杏叶。
老陈眯起眼,指尖捏着怀表转了圈,指腹触到表壳上熟悉的纹路时,动作顿了顿。“这表有些年头了,”他抬头看小姑娘,“是家里长辈的?”
小姑娘点点头,眼眶有点红:“是奶奶的。她说这是爷爷当年送她的定情物,去年爷爷走后,表就突然停了。奶奶总对着表哭,说连最后一点念想都留不住。”
老陈没再问话,从抽屉里拿出放大镜和细小的工具,灯光下,他的手指灵活地拆开表壳。表芯里的齿轮生了层薄锈,那片银杏叶恰好卡在最关键的传动齿轮间,叶脉还保持着完整的形状,像是特意被人小心放进去的。
“这叶子得小心取出来,”老陈轻声说,“要是弄断了,表芯可能就废了。”他用镊子一点点拨开叶片,动作轻得像在拾掇易碎的月光,小姑娘趴在柜台边,大气都不敢喘。
等叶片完整取出来时,窗外的银杏叶刚好又落了一片,飘在柜台的玻璃上。老陈忽然开口:“四十多年前,也有个姑娘抱着块差不多的表来修,说表芯里卡了银杏叶,怕修不好。”
小姑娘愣了愣:“爷爷认识她?”
“认识,”老陈笑了笑,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,“她后来成了我的老伴。当年我穷,买不起贵重的定情物,就把父亲留下的旧怀表翻出来,刻了她喜欢的玉兰花,还偷偷放了片银杏叶进去,说银杏叶能活很久,就像我想和她过的日子。”
他从抽屉里拿出个旧相册,翻开其中一页,黑白照片里的青年穿着中山装,手里举着块怀表,身边的姑娘梳着麻花辫,手里捏着片银杏叶,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。小姑娘凑近看,照片里姑娘的眉眼,竟和自己奶奶有七分像。
“后来呢?”小姑娘追问。
“后来啊,”老陈的声音软下来,“我们就守着这家修表铺,看着门口的银杏树从小苗长到合抱粗。她走的那年秋天,也是这样的傍晚,银杏叶落了一地,她还说,等明年春天,要再泡一罐新的银杏叶。”
说话间,老陈已经修好了怀表,上弦后,指针“咔嗒咔嗒”地转起来,刚好停在三点十分——和当年他送给老伴时,指针停的时间一模一样。他把怀表递给小姑娘,又从窗台上拿起玻璃罐,倒出两片新鲜的银杏叶:“回去告诉你奶奶,银杏叶没枯,日子还在走呢。”
小姑娘抱着怀表走出修表铺时,老陈正站在门口,手里捏着片银杏叶,抬头望着满树金黄。晚风拂过,银杏叶簌簌落下,落在他的肩头,落在修表铺的木招牌上,像是时光轻轻踮起脚尖,把那些没说出口的牵挂,都藏进了这片片金黄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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