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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认（第3页）

&esp;&esp;他唱歌和说话的声音判若两人，此刻传进耳朵里的每一句都像掐着嗓子，所以抱着好奇的心态多看了一会儿。

&esp;&esp;周阁把这张脸记得很清楚，浓眉、背头、装成熟。

&esp;&esp;“你喜欢吗？”他故意问，“我觉得不太好听。”

&esp;&esp;“嗯，在合唱团里会被揪出来。”

&esp;&esp;他莫名有些开心，咽下去一大口酒，嘴角难以控制地上扬。

&esp;&esp;瞥见他嘴角的弧度时林录笑了笑：“你当时表演的什么？”

&esp;&esp;笑容僵在嘴角，他低下头小声：“合唱。”

&esp;&esp;“你会唱歌？”林录有点惊讶。

&esp;&esp;“我对口型，没出声。”

&esp;&esp;林录笑出声来，再去看表演时，台上的热情奔放的笑容和眼神都多了一层被迫参与汇报演出的意味。

&esp;&esp;“我艺术细胞不太发达。”周阁找补，“但是其它方面还可以。”

&esp;&esp;“其它方面是哪些方面？”

&esp;&esp;“各个方面。”

&esp;&esp;最后一句“明天会更好”在颤抖的尾音中结束，林录分了几秒视线给台上，不知是不是错觉，她觉得晏平淮在和自己对视，起码目光落在这个方向。

&esp;&esp;“他是不是在看你？”虽然他下台了，但周阁不觉得自己看错了，“他真殷勤。”

&esp;&esp;很少听见他直白地说别人不好，林录感到很新鲜，笑着问：“你怎么这么讨厌他？”

&esp;&esp;这才察觉到心思暴露得太明显，他尴尬地愣了几秒钟：“因为他…”

&esp;&esp;对方盯着自己看等一个答案。

&esp;&esp;“因为他一看就不会照顾人，真的，我看人很准。”

&esp;&esp;“噢。”林录故意装出一副勉强相信的样子，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&esp;&esp;周阁觉得她没信，最终无奈全盘托出：“其实是因为他年龄小，比我还小。”

&esp;&esp;对上林录眨巴了两下的眼睛后又补充：“你是不是喜欢年龄小的？越小越喜欢。”

&esp;&esp;脸上的笑没散下去，她抿了一口酒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
&esp;&esp;“你明天是不是有事？”她问，“下午听见你打电话了。”

&esp;&esp;周阁想说没有，想起二人的约定后又决定不撒谎，点头回：“早上要去实验室，记录数据。”

&esp;&esp;抬头看了一眼时间，将近十一点半。

&esp;&esp;“那你先回家吧，已经很晚了。”

&esp;&esp;不要付出多余的时间和金钱。

&esp;&esp;他记着这句话，挣扎一番后小幅度点了点头。

&esp;&esp;表演看起来要结束了，不知道林录等一下会去哪里，和谁。

&esp;&esp;即便如此他也必须要回去。

&esp;&esp;“那我先走了。”他挤出一个微笑，“有空再找我玩。”

&esp;&esp;林录点点头。

&esp;&esp;步伐缓慢走到了门口，突然做出什么决定一般折回来。

&esp;&esp;“东西忘拿了？”林录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