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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把抓住她的衣袖,声音因哭泣而嘶哑。
“是你做的,对不对?你早就容不下我母亲了。连多等一个端午都不肯,非要逼死她才甘心?”
她的声音不大,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。
丫头仆妇们都低下头,不敢去看薛绥的脸色。
薛绥没有挣开她的手,黑眸低垂,淡淡地看着她,似笑非笑。
“大姐悲伤过度,怕是糊涂了?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娘什么性子我最清楚。”薛月沉胸口剧烈起伏,哭得双眼布满了血丝。
“这些年,再难再苦,我娘也从没动过寻死的念头。她不会自尽的,更不会投井。昨日她还好好的,还说等天再热些,要给我和阿宁做几件轻薄的夏衣……怎么一夜之间就想不开了?”
薛绥轻笑,“你问我,不如去问问大夫人?或是问一问你外祖家的表弟?”
“你——薛六,你敢说不是你?”
薛月沉眼圈红得吓人,语气激动得近乎失控。
“这府里,这上京城,只有你——你恨她,恨我们所有人——你回府就是报仇来的。你从前在薛家不受待见,连口饱饭都吃不上,心里怨恨……如今当了皇妃,手握生杀大权,便要清算旧账,让我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,才肯罢休……”
“大姐慎言。”薛绥轻轻拨开她的手,语气冷了几分,“我容不下你们,你们今日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,跟我说话?”
她微微抬起下巴,目光冷冽。
“当初在薛家,我和我娘过的是什么日子,你比谁都清楚。傅氏有今日的下场,未必不是昔日的报应?”
“是,你如今是娘娘,自然说什么是什么。我们这些人的命,在你眼里又算什么?”薛月沉泪水奔涌而出,抬袖子一抹脸。
“我母亲不过是昔日待你苛刻了些,你就要赶尽杀绝?薛六,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?”
薛绥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模样,眼中沉寂。
“种什么因,结什么果。大姐若当真觉得是我逼死了大夫人,那便恨我吧。我又不在乎。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报应,说因果,那我呢?我做错了什么?”薛月沉哭得浑身颤抖,声音凄厉破碎。
“我对李桓一心一意,为他生儿育女,为他操持家务,为他打理后宅,学做他喜欢的菜式……可他呢?他心里从来没有我,便是如今身陷囹圄,他惦记的人,还是你……是你,薛六!”
“而我……从小被教得贤良淑德,事事体面,从不害人……我付出了所有,却落得个夫君被囚、母亲横死的下场……这难道也是我该得的报应吗?”
她的声音绝望、不甘。
仿佛要把满腔的怨愤,都嘶喊出来。
“我不懂!为什么要这样?老天爷…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……”
薛绥看着她崩溃失态的模样。
“路是自己选的,怨不得旁人。”
“够了!”薛庆治突然从灵堂里大步冲出,脸色铁青,指着薛绥,“你这个狠心的东西!傅氏再怎么不对,也是你的嫡母。你如今说这些风凉话,就不怕天打雷劈吗?”
“更怕的不是你吗?”薛绥看向他,眼神里是冰冷的嘲讽。
“我天生凉薄,身上流着薛大人的骨血呢。若论狠毒冷漠,也是得了您的真传。”
薛庆治被她呛得脸色青白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,最终只重重地一甩袖子。
“我薛家怎么养出你这样的女儿?”
“父既不父,女何须女?从此你我亲缘两断,各走各路。”
薛绥说罢,不再看他们一眼,转身离去。
身后传来薛月沉压抑的哭声和薛庆治沉重的叹息……
薛绥脚步未停,径直出了薛府。
马车驶离那条熟悉的巷子,她默默靠在车壁上,闭上眼睛,忽然觉得方才的经历,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……
十三年前,她满身是血地被人拖拽着,从这扇门里赶出去时……
所谓的父女亲情、家族血脉,便断得彻彻底底。
可为何?她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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