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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名袁军使者被张燕麾下那名虬髯头目带着,离开了聚义厅,穿过山路,来到山寨深处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。这里有几间依着山壁搭建的木屋,看起来比寨中其他地方那些杂乱无章的窝棚要稍好一些,但依旧简陋粗犷,墙板上甚至能看到未剥干净的树皮。
虬髯头目在一间木屋前停下,粗鲁地推开那扇吱呀作响、似乎随时会散架的柴扉,瓮声瓮气地道:“就这儿了!两位‘贵客’就在里头歇着吧!没事别乱跑,这山里路险,夜里还有狼,磕着碰着,或者被当成细作砍了,俺们可不负责!”话语中的威胁和监视之意毫不掩饰。
审配面无波澜,只是微微颔首,仿佛对方只是提供了一个普通的驿馆。逢纪则勉强挤出一点笑容,对着那头目拱了拱手:“有劳头领了。”
那头目冷哼一声,也不回礼,转身便走,留下两名袁军卫士守在门口,与其说是保护,不如说是看守。
二人走进木屋。屋内光线昏暗,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,糊着的兽皮挡住了大部分光线。空气中有股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,混合着某种野兽巢穴般的腥臊。陈设极其简单,两张铺着干草和破旧兽皮的简陋床榻,一张粗糙的木桌,两个树墩充当凳子,墙角堆着些不知名的杂物。
逢纪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屋内,尤其留意了那扇薄薄的木门和透光的窗户,确认暂时无人窥视后,他才长长地、近乎虚脱般地吁出了一口气,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。
他转向已经在一张树墩上坐下、正试图拂去袍袖上灰尘的审配,脸上带着后怕与难以抑制的埋怨,压低声音道:“正南!正南兄!你……你方才在那聚义厅上,未免也太过刚直了!那张燕是何等人物?杀人不眨眼的积年巨寇!盘踞太行,连官府大军都奈何不得的凶顽之主!你竟敢如此顶撞于他,句句如刀,甚至直言斥其‘畏首畏尾’、‘徒逞口舌’?这……这简直是……”
逢纪越说越激动,声音都有些发颤,他下意识地又瞥了一眼门口方向,确保隔墙无耳,才继续道:“这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,不,是在油锅边上试探!若非那张燕最后不知为何转了性子,你我二人,此刻恐怕早已身首异处,成了这黑山贼巢的枉死鬼了!我等身负主公重托,岂能因一时意气而折在此处?正南兄,你……你未免太过宁折不弯了!”
他的语气中充满责怪。在逢纪看来,纵横之术,当柔韧曲折,审时度势,如此刚猛激烈,近乎求死,绝非智者所为。
审配静静地听着逢纪的抱怨,手上拂尘的动作并未停止。待到逢纪说完,他这才抬起眼,看向一脸余悸未消的逢纪,脸上非但没有懊悔后怕,反而露出一丝极为淡薄的笑意。
“元图,”审配的声音平稳依旧,甚至带着一点调侃,“你我共事多年,竟不知我审配为人否?”
逢纪一愣,下意识道:“正南兄刚正严明,秉性忠直,纪自然深知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觉得我此番行事,过于鲁莽刚硬,不似智者,几近迂腐?”审配接过了他的话头,语气淡然,“元图啊,你只知其一,未知其二。我审配并非不识时务、一味求死之辈。若是在邺城朝堂,面对公卿同僚,或是于主公帐前参赞军机,我自有分寸,据理力争亦讲究方式策略。但今日,在此地,面对张燕此人,则非如此不可!”
“哦?此话怎讲?”逢纪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,暂时压下了心中的埋怨,疑惑地问道。他深知审配绝非无的放矢之人,其行事必有深意。
审配站起身,走到那扇小窗前,透过兽皮的缝隙,望向外面黑山贼巢垒石的轮廓和远处苍茫的山影,缓缓道:“张燕何人?草莽枭雄,非寻常贼寇可比。他能于这官军屡剿不灭的太行山中崛起,统御数十万之众,令各方势力,甚至主公都不得不重视,岂是仅凭武力凶悍?其心机、眼光、御下之术,必然皆有过人之处。”
他转过身,目光锐利地看向逢纪:“对此等人,若一味示弱、讨好、甚至如元图你之前那般,虽言辞谨慎,实则以利诱之,他会如何看我们?会如何看主公?”
逢纪若有所思。
审配继续道:“他必然以为,袁本初的使者不过如此,只会摇唇鼓舌,许以空头利益,其心不诚,其实力或许亦不如吹嘘那般强大,甚至可能是在虚张声势,有求于他。如此一来,他便会待价而沽,甚至心生轻蔑,将我等视为可随意拿捏、乃至杀了去向刘彦卖好的筹码。乱世之中,这些豪强贼寇,最是崇敬强者,鄙视懦弱!”
“故而,”审配语气斩钉截铁,“对待张燕,绝不能示弱!必须从一开始,就让他明白,我等代表的是何等强大的力量,背后站着的是何等不可撼动的主公!我之所以直言斥责,非为逞口舌之快,而是要告诉他三点。”
他伸出三根手指:“其一,我主袁公,实力雄厚,志在天下,与他合作,是予他机会,而非乞求于他!其二,我辈使者,代表主公颜面,自有傲骨与尊严,无惧生死胁迫,他若妄动,需承受难以想象的后果!其三,亦是点醒他,莫要只盯着眼前刘彦的威胁,更要看清拒绝我主所带来的、毁灭性的长远危机!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?”
审配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:“我越是刚硬,越是无畏,他反而越会相信我所言非虚,越会重视我主的力量与决心,越会相信与我们合作的价值。这等枭雄,可以畏惧强权,但绝不会敬重懦夫。我的‘刚直’,正是击中最能让他信服之处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放缓:“自然,元图你许以的钱粮、官爵,亦是必不可少之物。刚柔并济,方为王道。你以利诱之,我以势压之,兼且以理晓之。先由你抛出诱饵,动其心志,再由我以强硬姿态震慑其胆魄,粉碎其侥幸之心,迫使他不得不严肃权衡利弊。如此,方能最大可能促成此事。若只靠利诱,或只靠威压,都难竟全功。”
逢纪听着审配这番剖析,脸上的责怪之色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恍然与叹服。他仔细回味着聚义厅中张燕最后的态度转变,以及那句“好个审正南……是块硬骨头”的评价,不得不承认,审配的策略确实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。
他长长舒了一口气,苦笑道:“原来如此……正南兄深谋远虑,刚直亦是大智,纪竟未能领会,方才还出言埋怨,实在是……惭愧,惭愧!”
审配摇了摇头:“元图不必如此。你之所虑,亦是常情。只是身处虎狼之穴,非常之时,当行非常之法。那张燕虽暂时按下杀机,允我等留下,实则仍是软禁观望。后续如何,尚难预料。我等还需谨慎应对,既不能堕了主公威风,亦需寻机再探其口风,徐徐图之。”
逢纪此刻心服口服,点头道:“正南兄所言极是。一切听凭正南兄主张,纪定当全力配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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