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炉火熊熊燃烧,散发出的温暖气息逐渐驱散了屋内的部分凝滞氛围。短暂的沉默过后,戚福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货商头领那张饱经风霜的面庞,然后缓缓开口问道。他的声音并不大,但在这暖和的屋子里却显得格外清晰:“冒昧问一句,师傅您走南闯北,见识广博。不知……您可曾听说过一个叫‘大头’的行脚商人?”
说到这里,戚福稍稍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观察对方的反应。
接着,他继续说道,语气虽然平淡,但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之意:“此人原本是我福寨的买卖老手,专门负责为寨子采购一些山外的物品。我们寨子与他在道路上也算是常有往来,时常打交道。
然而,自从……福寨遭遇了那场灾难之后,关于那边的消息就完全断绝了,仿佛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。今日偶然间遇到诸位师傅,我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,所以想顺便打听一下这位旧人的下落。”
屋内原本还有些嘈杂,众人或低声交谈,或偶尔发出几声轻笑,但就在这一瞬间,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突然扼住了喉咙一般,戛然而止。整个房间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,连木柴在火中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,此刻也显得异常突兀,仿佛是在这诡异的寂静中故意制造出来的噪音。
货商头领原本正端起汤碗准备喝上一口,听到戚福的话后,他的动作突然僵住了,手中的汤碗竟然微微颤抖了一下。不过这细微的变化几乎难以察觉,只有离他最近的几个人才注意到了这一点。
头领缓缓抬起头,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,直直地落在戚福那张年轻而沉静的面庞上。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,两人就这样对视着,谁也没有说话。过了好一会儿,头领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,他慢慢地放下汤碗,动作显得有些迟缓,仿佛那碗汤有千斤重一般。
然后,他深吸一口气,用一种低沉而短促的声音唤道:“少爷……”这两个字虽然简单,但其中蕴含的情绪却颇为复杂。那尾音拖得略长,让人不禁想起了一个人在犹豫不决时的语气,其中既有敬意,又有谨慎,或许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忌惮。
话音落下,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了,空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。显然,头领的这声呼唤触及了某些不便明言的忌讳,让在场的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。
然而,戚福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,他只是微微前倾了一下身体,那双深邃的眼睛依旧平静地看着对方,既没有催促,也没有退缩,只是一种无声的等候,等待着对方在权衡之后给出的答案。
货商头领的目光与戚福交汇,似乎在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些什么,他深吸一口气,像是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。
他的嗓音略微压低,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感慨和警惕,然后继续说道:“大头……他是个爽快的人!不瞒少爷您说,我认识他。早些年,我们走的是同一条道,打过好几次照面,做买卖的人也讲究个‘脸熟情义在’。上次碰见他……大概就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。”
当他说出“月余之前”这几个字时,就像一块石子被投入了深潭,在戚福原本平静的眼眸中激起了一丝极细微的涟漪。一个多月前?这恰好是戚福带领众人被丁阿牛收留到讫寨的时间。这个时间点如此接近,又如此关键,让人不禁心生疑虑。
“哦?月余?”戚福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和之前一样平稳,但实际上却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。他的目光如炬,紧紧地锁住对方,似乎想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穿他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货商头领感受到了戚福的注视,心中不禁有些发虚。他端起汤碗,又喝了一口,希望这口暖汤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些勇气和底气。汤水下肚,他感觉身体稍微暖和了一些,也稍微镇定了一些。
“是在何处遇到的?”戚福的问题再次传来,语气依旧平静,但却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货商头领深吸一口气,定了定神,然后压低声音说道:“是在西南边,快到小象国的境内。那地方,三不管也管不了谁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仿佛生怕有人会突然闯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。
“小象国境内?”戚福的眉头微微一皱,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了一下,仿佛这是他唯一能表现出内心思忖的方式。小象国,那个地方可是出了名的鱼龙混杂,各种势力交织,消息最为灵通。它既是各方势力打探消息的灰色地带,也是那些避祸或逃亡者暂时栖身的所在。
戚福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小象国的种种信息,这个国家虽然不大,但地理位置却十分特殊,处于几个大国的交界处,因此成为了一个三不管的地方。这里的人们来自五湖四海,各种背景的人都有,使得这个国家充满了复杂性和不确定性。
“他当时……状态如何?可带了商货?”戚福继续追问,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,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关注。
货商头领缓缓地摇了摇头,他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,既像是亲眼目睹了什么可怕的事情,又像是不愿意去深究其中的缘由,让人感觉十分复杂。
“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他的货驼队,”头领继续说道,声音略微有些低沉,“只有他一个人,骑着一匹马,看起来风尘仆仆的。他的脸色……简直可以用灰败来形容,非常吓人,眼窝深陷,就好像已经几天几夜都没有合过眼了一样。”
他稍稍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,然后接着说:“他身上穿了一件与这个时节完全不相称的老厚兽皮袄,而且裹得紧紧的,看起来就像是匆忙之间从哪里扒拉来的一样。”
说到这里,头领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,几乎接近耳语:“我当时和他隔着半条路打了个招呼,他正好在药铺里抓药,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。他只是匆匆地点了点头,连看都没看我一眼,眼神还不停地躲闪着,一句话都没有多说。”
头领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几乎变成了一声叹息:“他那副神情……就像是一只被惊吓过度的鸟儿,或者说是被狼撵到了喉咙边上的兔子一样。”
这话语里的未尽之意,仿佛是一股凛冽的寒风,夹杂着粘稠的血腥气息,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,铺天盖地地向戚福席卷而来。他的心,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,一点点地沉了下去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,无法挣脱。
无需明言福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单从大头这副亡命天涯、重伤缠身的惨状,就已经足以成为福寨结局最残酷的旁证。戚福不禁想知道,大头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如此拼命?他要抓的到底是什么药呢?是因为重伤需要救命,还是因为某种急病急需治疗?这一切都让戚福感到困惑不已,仿佛一层厚厚的迷雾笼罩在他的心头,让他看不清真相。
“后来呢?”戚福忍不住追问,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加轻柔,但却蕴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,宛如一声低沉的叹息,在空气中缓缓回荡。
“后来?”货商头领苦笑一声,无奈地摇了摇头,然后摊开双手,似乎想要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,“少爷,我那趟货走得实在太急了,就像被人在身后用鞭子赶着一样,每一刻都不敢耽搁。当时我只来得及对大头说了一声‘自便珍重’,然后就匆匆忙忙地分道扬镳了。自那以后,我在道上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他的半点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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