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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我为首,傅青山、索隆等诸位将领,紧紧跟随在我的身后。
我们一起来到了城墙之下,齐刷刷地举头向上望去。
大家都看到了城楼上敌方高悬的免战牌。
我微微一笑,不动声色地从背后抽出那把义父亲自赠送的硬弓,从腰间的箭头囊里抽出一支利箭,搭在了弓弦之上。
索隆瞪大了双眼,吃惊的望着我一言不发。
身后的傅青山将军,低低地说了一声:“头儿,是不是离得有点远了?还那么高……”。
我紧闭双唇,什么也没有说。只是催动胯下的那匹枣红马,又后退了几步。自信的举起了手中的那把硬弓,拉满了弓弦。
“嗖”的一声之后,只见城楼上悬挂的那面免战牌像是被人猛然拍打了一下,先是顺着悬挂的木架横杠疯了似地旋转了几圈,然后一头栽到地上。
身后的傅青山将军忍不住击掌喝彩:“好箭法!”。
我不无得意地扭头看了一眼。那位索隆将军虽然一声不吭,还是冲我竖起了大拇指。
我哈哈笑道:“这算是小爷我给他们的回应。在本将军这里,挂免战牌没用,我只当它不存在,让他们还是趁早洗干净脖子,等着挨刀吧。
在我这里最大的规矩,就是不讲任何规矩。”
傅青山将军伸长了脖子问道:“他们没有了免战牌,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联手攻城了?”
我微微摇头道:“不急,若想攻城,我们随时都可以。我就是要告诉他们:怎么打,何时打,只有我方说了才算数。
现在我军发起猛攻,只能逼着他们拼了老命抵抗,拼死一搏。现在我军围而不攻,反而会给他们造成更为巨大的压迫。让他们自己想想怎么去寻找活路吧。
传令下去,所有围城兵马,没有我的将令,不得擅自攻城。违令者斩。”
说完我便调转马头,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,信步走去。
跟随我们的那个肉球翻译,向索隆等人传达了我的将令。他们大眼儿瞪小眼儿,都是一脸的疑惑。
回到我军营房之后,我正端着茶碗喝水。
那位傅青山将军一溜小跑着来到我的面前,凑近我神秘兮兮的说道:“头儿,兄弟我明白你的心思。你不就是担心我方发动强攻,会损失一些兵马吗?可你也得为我们死。
明知那些盗匪就在眼前,缩在那里瑟瑟发抖。你却阻止我们不要挥刀砍了他们,大家伙能不着急吗?
如果你真是怕弟兄们遭受损失,让阿卡拉的军队去强攻啊。反正他们现在也全部听从你的指挥,悍不畏死急的嗷嗷叫。我军人马宁可委屈点,跟在后面捡漏也行啊!”
我放下手中的茶碗。不疾不徐地望着他说道:“你个豆芽儿,别自己急的嗷嗷叫就行。阿卡拉的白胡子国王,肯把他们国家的军事总指挥权交给我,我就得对人家负责,一视同仁。凭什么先让他们的人马去当炮灰?
好钢都要用在刀刃上。
我问问你,你小时候在田野里捉过田鼠没有?”
豆芽儿闻听一愣,完全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。
我只好耐心开导道:“我小时候经常捉田鼠玩。这些小东西的地下洞穴四通八达,还有很多逃生路口。只要找到一个洞口,点燃干草往里放烟,他们受不了,自然会跑出洞来。老让他们躲在洞里,你很难捉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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