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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瓦尔分析着她的神色,“你不想具体讲,是吗?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
对方点点头,目光凝在她的左手上,越过桌面来,牵着,轻轻摩挲,“看来,是我做得不好。我为了避免乘飞机想起父母的事,而勾起你不愉快的记忆……但你明知道自己遇过山难,为什么不说?我们当天没必要乘火车的。”
——当时不是以为你抠门嘛。
白绒清清嗓子,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。
她正色,慢吞吞道:“纳瓦尔,你有没有想过?你现在认识的我,不是真正的我。记忆会改变一个人,失忆醒来后的我,根本不是曾经那个我。”
他想了想,“只要你的身体和名字都在原地,你就永远是你。”
“这是什么观点?拜托,躯壳是一回事,灵魂又是一回事。”
突然转谈哲学问题,他也很配合:“我不认为灵魂与躯壳可以完全分离。你有什么样的躯壳,与你成为什么样的人是不可分割的。躯壳代表的不仅是一具身体,还代表了你的生长环境、人生经历、人际关系这类社会体验,是它们塑造了你,这些都是不会轻易改变的。”
·
下午,白绒被纳瓦尔带去医院复查了手腕情况,得知骨折部位处于正常恢复期,骨头愈合得不错。
白绒想,懒人还是有这点好处的,不练琴的时候,手基本上懒得乱动,也就不会再磕碰到。
夜里,车又停在楼下路边,晚风中可听维也纳的落叶敲响城市的秋日音符。
“那把新琴,试过了吗?”
“试过了!音色很美。”
纳瓦尔侧身,伸手去车后座拿东西,同时问道:“什么时候去音乐厅试试音?我陪你去。”
一大捧白色鲜花随着他转身的动作迎来,放置在白绒面前。
啊,怪不得车上一直有淡淡香气,白绒还以为是洒了香水呢。
她收紧怀中大束的白色铃兰,困惑道:“你为什么突然送我花?”
“送花还要讲理由吗?”纳瓦尔注视着她,头靠椅背,声线慵懒,“肯定不是因为恨一个人。”
他的目光有些烫人。
白绒坐在那里,下意识伸手去推车门,“我、我该走了。”
她要下车,却被他一下拉回他怀里,听他低声附耳道:“……莉莉安,中国女孩都像你这样吗?”
她仰起脸,“我是什么样?”
灯光灭了,借着车窗外的暗光,他用指尖把玩着她的发梢,“头发是乌黑柔顺的——”目光转移到她的眼眸间,“眉眼是乌黑的,清秀的——”再移到她的鼻梁上,贴近,与她轻蹭着鼻头,嗓音低到只有两人这距离能听清,“我喜欢这种精巧的形状,不是过于高挺的鼻梁。”
有限空间内,白绒就要被他这一阵抚摸撩拨弄得心慌意乱,感觉车内热了起来。
她别开脸,强作镇定道:“我不要你喜欢的仅仅是一个‘中国女孩’!因为,中国好女孩有很多,长相清秀、温柔、灵巧可爱的女孩就更多了,如果你只是对东方女孩有刻板幻想……那你就错了,我,白绒,一个独立的个体,世上只有这一个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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