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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疼,”沈浮急急否认着,怕她不信,头也用力摇着,“真的不疼。”
可怎么会不疼呢?这几天她都守在边上看大夫换药,那么重的伤,又怎么能不疼。姜知意轻轻握住他的手,柔声安慰:“你别动了,我让他们进来扶你起来。”
“别,”沈浮有点慌,“别叫人。”
这样久违的清晨,这只有他和她的晨光,他舍不得打断。
“我能行,一点儿都不疼。”嘴里说着,手撑住床头,沈浮咬牙忍疼,慢慢起身。
身边窸窸窣窣,姜知意爬到了床上,沈浮回头,见她半跪在他身后:“我帮你。”她的动作轻而柔,他至今都清清楚楚记得当时的情形。
流水似的长发从肩头披到腰间,发梢轻轻荡着,融进黑暗里,涟漪似的美梦。她白白的手是此时唯一的颜色,握着银梳落下来,一下又一下,像温暖的水流过心脏,让他焦灼煎熬的心无端安稳下来。
他看得入了迷,等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梳好了,轻手轻脚离开,他凝着神,听见她在外间吩咐丫鬟给他准备热水巾栉,听见她轻盈的脚步渐渐走远,去厨房给他准备饭食。
从那天起,他养成了看她梳头的习惯。他是四更离家上朝,她总是三更起来帮他打点,她不知道醒了,总是轻手轻脚在黑暗里摸索着梳头,生怕吵到他,他便装着睡,寻一个合适的角度,远远看着她。
现在想来,在那时候他就已经爱上她了吧,只是他太愚钝,一直不曾发现。
沈浮闭迷了几天,不曾漱齿不曾洗脸,一定很臭吧?这念头让他自惭形秽,连忙松开她的手,连身体都向后缩,生怕熏到她:“好。”
丫鬟们很快被唤进来,沈浮接过牙刷和苦参膏,极认真地清洁着牙齿和口腔。刷了几遍漱了几遍,再三确认没有异味了,这才放下。
原本是极简单的事情,此时做来却分外吃力,动作时牵动伤口,一阵阵的疼,沈浮懊恼着,惧怕着。
这副躯壳如此破败,简直就是累赘,总是拖累她照顾。
丫鬟拿过一套新的梳具,准备为沈浮梳头。沈浮不敢拒绝,眼睛看着姜知意,极小声地唤:“意意。”
他不想让别人梳,可他现在抬不起胳膊,自己也不能梳。他想求她帮她梳,可他已经拖累她这么多,又怎么能再麻烦她。
他什么都不曾说,姜知意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,接过了梳子。
使个眼色让丫鬟退出去,上前解开了沈浮的发髻。
“意意。”听见他颤着声音唤她,他眼皮红红的,“我真是没用。”
姜知意想笑,又觉得眼睛有点热,轻轻握住他的头发:“别动。”
浓密的黑发握了满把,凉而滑,他们两个头发都好,念儿随了他们,也是一头乌黑的头发,全不像两个多月的婴儿。姜知意唇边带着不自觉擦的笑,从发根到发梢一点点梳开,动作轻而缓。
沈浮微闭着眼睛,雏鸟般的依着,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呼吸着。梳子齿划过头皮,带起一阵阵颤栗,她柔软的手指抚着他,他是干枯千年的荒漠,突然生出了清泉。
“意意。”沈浮喃喃唤着。
“嗯。”她应了一声,像昨夜那样,轻柔温暖。
纠结的发丝梳开了,姜知意挪到沈浮身侧,开始挽发髻。她唯一挽过的男子发髻便是父亲,但长久不曾再弄,此时有点生疏,他头发真多,弄了几次总是有发丝溜出来,姜知意全神贯注着,余光瞥见他手指一动,拈起一根掉落的头发。
姜知意下意识地松开些:“我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沈浮捏着那根头发,手心里还藏着一根,是她的,方才她梳头时掉的,“你梳得很好。”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将两根头发缠在一起打了结,放进桑菊香囊里。
结发为夫妻。那两年里他不曾结发,如今这结,打得圆满了。
姜知意梳好了发髻,拿簪子挽住,家常不必戴冠,这样便算是梳好了。转到身前端详了端详,玉簪黑发,他清澈的双眼似秋水,照出她的模样:“意意。”
姜知意低头:“嗯。”
“意意。”沈浮轻轻的,又唤了一声。
无数柔情满溢着,在这安静的清晨。伸手环住她的腰,头埋在她怀里:“真好。”
真好啊。这安静的,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早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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